……\r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newpage]黄蕉虽然本性淫贱,但她还真是个讨人喜爱的小妖精,说话也好听,性格也开朗,会察言观色,讨人喜欢的本领简直就像天生的,毕竟她把“人类”这种弱智生物简直摸得清澈透明!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包括语言交流和肉体关系,我几乎对她产生爱慕之情了——如果不是对她心怀恐惧的话。\r   “快啊……白叔叔……快啊……啊……!啊……!啊……!!!”\r   “你自己动!别让我费劲!”\r   “好!我听白叔叔的……啊啊……啊!!!!”\r   “嘶嘶……不错……”\r   “白叔叔爱不爱我啊~~~?”\r   “嘿嘿嘿嘿……”\r   “说嘛!说爱不爱我?”\r   “自己体会!”\r   “啊~~!?”\r   我话音刚落,掐着她的腰部猛然向上一顶,把一管精液以及一克甜霜射入她的身体里!小妖精一瞬间就像通了10安培的电流,浑身上下每一条肌肉都在剧烈而不断地痉挛,要不是我搂着,几乎从我身上摔下去!汗水浸湿了她的小麦色皮肤,也蹭湿了我的大褂,我抚摸着健美的大腿和臀部,感受着她的跳动的肌肉,把更多精液射进去。\r   “呃……呃呃呃……白叔叔……我……啊啊啊啊啊啊!!!!”\r   快感侵占了她的全身心,把她爽得背过气去,造成了两分钟的昏迷不醒,脑袋一歪,手脚的颤抖戛然而止,自然下垂,我差点以为自己把她操死了,把她放在沙发上,一根产卵管从阴道里滑落出来。两分钟后小妖精才悠然转醒,眯着眼睛看着我,就好像做了个漫长而甜美的梦。\r   “白叔叔……”\r   “嗯?”\r   她不说话,笑着做了个鬼脸,我弯腰在她产卵管上一吸,她就“呀”地轻吟一声,滋溜一下把整根管子缩回体内。\r   “哼~!”\r   我用纸巾给她擦干下体,盖上一条毯子,让她枕着我的大腿。她就这么仰视着我,一双明亮的蓝眼睛里有说不尽的话。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妖精!\r   ………………\r   “我要甜霜!!!给我甜霜!!!!!小桃在吗!?姓白的!快来人啊!救救我!!我要死了!!!!”\r   我回到家,小桃正忧心忡忡地戴着耳机看电影,把手术室里的哀嚎声屏蔽掉。看见我回来了,小桃担心地问:\r   “什么时候才能放开小杏?”\r   “不用我放,她戒断成功之后就能自己挣脱出来了。”\r   我走进手术室,打开灯,给她喝了几口糖水,然后把她产卵管掏出来用牙刷刷。这对她来说还真是不得了的刺激,好几次差点挣断皮带,我以为戒断成功了,结果发现只是过于强烈的挣扎。\r   “啊啊啊啊啊啊啊——————————!!!!!!”\r   根本不知道她是舒服还是疼,从注射针里一直吐出奶酪味的粘稠白液,直到我把她的管壁表面刷破了,流出鲜红的血液,我才意识到她可能正在饱受痛苦的折磨,然而这依然是一种解脱,因为剧痛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使她对甜霜的渴望有所削减。果然刚一停止,她就又开始叫嚷哀求我给她甜霜了。\r   小桃有点听不下去了,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手里举着一把刀,我怀疑她是想用武力方式迫使我解开小杏,我把她推出屋,让她回自己的小农家院去,眼不见心不烦,过几天再见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原来的那个小杏了。我掐指一算,小杏已经戒了三天半,据王沙涟说有最快三天戒断成功的记录,也就是说从现在起的任何一秒小杏都有可能挣断皮带恢复如初。\r   “别推我!我走了谁照顾小杏!?你真把她弄死了可怎么办啊!”\r   “放心吧放心吧!我连你都能从五岁养这么大,一个小杏算什么!”\r   “那能一样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对待过我?你什么时候不是把我当宝贝一样捧着!?”\r   “废话,我喜欢的又不是她!”\r   停顿片刻我看小桃表情不对,又赶紧补充一句:“师徒之间的那种喜欢。”\r   “我不管!你给我好好照顾小杏!是你偷偷喂她甜霜才弄成这样,把她的瘾勾起来,现在你必须用温柔的方式帮她戒掉!她是我女儿!”\r   “你随便吧……把刀放下!”\r   小桃果真放下刀,在手术台边安慰小杏,抚摸她的头发,给她水喝,给她唱歌讲故事,当然没有半点作用,她依旧边挣扎边大喊大叫。我干脆给她打了一针安眠药,让她直接睡了过去。小桃心疼地抹着眼泪,用并不非常感激的目光看着我。\r   “这是今天第三针了,这样的频率会伤及大脑,也许还会造成失忆。失忆可就麻烦了,根据之前的经验,她们在软化状态下造成的失忆无法通过韧化过程找回来,唯一的方法你也知道,就是弄死之后用再生卵复活一次。我还不如让她醒着,随便叫唤,她戒断成功后冷静下来会感激我的。”\r   “嗯,你说的我都懂……”\r   ………………\r   …………\r   ……\r   [newpage]\r   九、\r   小桃期末考试成绩出了,起一大早去拿成绩,家长会也是今天,我照例没跟她一起去,她也早就习惯了,别人都有家长,只有她没有,她也不伤心,毕竟当年诛杀全家的就是她本人。\r   “看我分多高!再看我体育!拿了个一百分!”\r   小桃一回家就跟我炫耀,我为了奖励她,特地宰了个小姑娘,前两天正好有个不慎怀孕的小初中生想跳楼,说男朋友不给她负责,被我劝下来拐回家里养了两天,舒缓一下心情,提升一下肉质,带进厨房躺案板上揉舒服了拿菜刀往脖子一剁,剔点瘦肉切成块下锅炖,子宫掏出来一蒸,吃的不是外壁,里边一个三个月大的小毛鸡蛋正好沾盐吃。\r   “好吃不?”\r   “好吃是好吃……这不会又是你拐来的吧?”\r   “不是,放心吃吧,是个要跳楼的,反正摔死也是糟践,还不如带回家给你改善一下伙食。”\r   “真的?没哄我?”\r   “没哄你!你听她在厨房被我摸得多舒服,自愿的!她就让我把她小逼还有脑袋切下来挂在男朋友家门口,其余的肉随便处理。”\r   “那你挂了吗?”\r   “夜里出去挂。”\r   小桃将信将疑地吃了一片葱爆心尖,然后没再多问。最近我家冷清了不少,文碍和马堪很少有假期,艾沃森的研究又到了关键时刻,林岭的腿还折着,小杏被我死死捆在小黑屋里,饭桌上就只剩我和小桃两个人。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是问我“看我干嘛!?”然后瞥我一眼。然而我没觉得自己看她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觉得长得漂亮就盯一会儿,充其量也超不过三分钟。\r   小桃正在刷碗,突然我电话响了,是个没存过的号码,接起来一听,居然是肥奸商的声音:\r   “白大夫吗?我是小Z!现在忙吗?”\r   “不忙。什么事?”\r   “能不能来一趟XXX电脑商店?黄蕉在我这儿,刚才冻晕了,现在正发高烧。刚才量了39度3。你能给她弄点药吗?”\r   我喜悦得差点呕吐出来!一个刀枪不入的黄蕉能被“冻晕”过去,其原因当然只有一个:我的“下体灌注甜霜法”起效了!小妖精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我软化了!连脑子起泡的王沙涟都没办到的事情就被我给轻松实现了!虽然还有些没想通的地方,结果好则一切都好!\r   “我这就去!”\r   挂下电话,小桃问我怎么了,我说黄蕉在肥奸商手里,小桃说她去过一次,给我指了路,还让我小心,因为她有些“不祥的预感”。小杏又醒了,在里屋嗷嗷吼叫,应该没听见我们的对话。我没理会小桃的预感,带上药箱,冲进寒冷的狂风里。\r   ………………\r   “你们怎么发现她的?”\r   “她在学校门口晕倒了,就穿一件单薄的校服,我们把她弄回家取暖,她就开始发高烧。”\r   黄蕉睡得死死的,就算摇晃也摇不醒,一量体温,高烧41度!我给她打了一针退烧药——很顺利地刺入皮肤——又胡乱塞了点不值钱的小药片,思索接下来的举动。没听说过沙拉虫会得病,不过既然此时的她是软化体,冻伤之后有些症状也理所当然。我又摇晃她两下,确认她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于是和肥奸商两口子小声说了句:\r   “咱们把黄蕉宰了吧。”\r   “嗯,好。”\r   他们答应得很痛快,让我少费了不少口舌,于是按照计划,我们把黄蕉抬上床,我为了保险起见还备好一支麻醉剂,计划先把她彻底麻醉,然后再活着一点点开膛破肚,享受宰杀的乐趣。小残废有点犹豫,肥奸商却是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菜刀都准备好了,让他老婆把水烧上准备炖肉。\r   其实我还没太想好是把黄蕉彻底宰了还是暂且卸掉四肢带回去,要带回去养的话甜霜可能不太够,小杏抢出来的那罐快没了,需要飞趟广西再采点……又考虑到黄蕉活着也没什么太大意义,不如干脆把心脏一摘,让这小妖精的传奇生涯到此为止。\r   这么想着,我把针头渐渐推进她体内,正要注射,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向后击倒,后背狠狠磕在货架上!前胸就像被巨大的钳子拧了180度,也是火辣辣地疼,再看黄蕉,正用她的鲜蓝的眼睛看着我!\r   她竟能把我踹倒!难道她没有软化!?我稍一惊慌,随即很快冷静下来,她确实是软化状态,只是肌肉比较发达,否则的话刚才那下我就不只是磕得生疼,而是连肺都让她给踩成肉泥了!\r   肥奸商以为我是吓得摔了一跤,把我扶起来,然后试图安抚黄蕉。黄蕉意识到自己四肢无力,于是用可怜兮兮的表情向我们求饶,然而这对我们来说只会产生反作用,一想到她曾经从岩浆里爬出来求生,最终却死在这种狭窄肮脏的小窝棚里,我就更觉得兴奋了。\r   “你们不会是要吃了我吧?”\r   我嘿嘿一笑:“怎么会?是要给你治病。”\r   黄蕉当然知道我不是要给她治病,她也该注意到是我使她软化下来了吧?尽管她大概不知道原理,但我确实是她这几天接触的最多的人。\r   “求求你们别吃我,要吃也在赌场把我的筹码赢光。我还……”\r   肥奸商说:“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要不是我们救你,你现在就是冻肉了。刚才回来的路上你还说要成为我俩的食物!”\r   我认为没有废话的必要了,和肥奸商使个眼色,向黄蕉逼近。小妖精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地往后缩,躲在墙角里,浑身上下都因寒冷和恐惧而发着抖,把被子拽到身前,遮住赤裸的身体。\r   “哈哈哈哈哈哈!!!!!”\r   我一把拽开被子,肥奸商用体重优势压过去,被她踹了几脚也不喊疼,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搂在怀里,强行带到卫生间去。她又奋力挠肥奸商的脸,双脚踹来踹去,我左手抓住她一条腿,右手在她腿间一抹,随着一声不太凄惨的呻吟,她的动作果然迟疑了一秒钟,取而代之的浑身一颤。弱点终归是弱点!就算死到临都也还是这个小骚模样!于是我乘胜追击,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噗嗤一声捅进她的阴道深处!\r   “啊啊啊~~~~!!!!!”\r   我就喜欢给她们破处的感觉,尤其是韧化状态下捅不破的处女膜在软化之后被捅破的那种感觉,体会她们那种由杀人巨虫到柔弱小蛆、我由心怀恐惧到肆意玩弄的巨大反差,简直欲罢不能!抽出手指,指缝之间沾着不少粘稠粉红的爱液,也或者是她的卵液,当着她的面舔舐干净,马上看到大滴的泪珠从她两只眼角同时淌出,满脸都是不甘心的表情。她还在挣扎,控制自己的甲虫在屋里飞来飞去,多么可怜的反抗方式!这东西我一脚就能踩死!踩死一只甲虫就和屠宰一只黄蕉一样轻而易举!\r   然而这时我发现,百无一用的肥奸商居然对这只昆虫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心理!比我重了快一百斤的这个肥贼居然会怕一只虫子!不仅他怕,他老婆也怕!被虫子追得满屋跑,差点撞我一个跟头!最后虫子往肥奸商脸上一骑,紧接着就是一阵公猪被宰一般的嚎叫,他惊恐地抽打自己的脸,搂住黄蕉的胳膊也不由自主的松开,把她摔在地上。小妖精一骨碌滚到床边,拿起刚才那支麻醉针往肥奸商腿上一扎,一管药液尽数注入!肥奸商抬腿踢她一脚,狠狠踢在小腹上,踹得她尿道滋血!然而这货没来得及踢第二脚,就如一坨烂肉一样瘫倒在地。\r   “死处男!”\r   富红苹女儿发疯似地扑过去,根本还没碰到她老公就被黄蕉绊倒了,黄蕉从背后掐住她脖子,就像掐着一名人质,示意我别轻举妄动,虽然她还发着高烧,一只手的小残废也拿她没辙,挣扎不开,喉咙也被掐住,叫也叫不出声,只剩眼神里的惊恐。然而我却并不在意她的死活,举着刀子越过她的肩膀就想捅死黄蕉。黄蕉已经料到我不会被“人质”所拘束,闪身一躲,毕竟前几天我们还赢光了小残废的筹码,还想着要尝她一口,没理由关爱她的生命。黄蕉把她往我身上一推,我再把她推回去,脑袋撞到货架,也晕倒在地——或者只是顺势假晕。于是我们不再理她,相隔不过三米,摆好架势,准备进行一轮肉搏。\r   说到肉搏,我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白家自古流传一套“四十七式泥龙掌”,源于推拿之术,刚柔并济,掌法共有十层,据说如果尽数领悟,连百年古树都可轻松劈断。虽然我只练到第九层,对付一个41度高烧少女应该绰绰有余了吧……我摆好架势冲过去,伸手就是一招狠毒至极的“五毒撩阴爪”!这招本用于男性,但我师傅加以改良,改变指法,虽无处可抓,却能捅破女子尿孔,利用女孩娇羞刺痛之间隙再实施杀招!\r   然而黄蕉从货架上拿起一块什么东西,状如板砖,通体乌黑,尽管我不认识,却感到强大的内力从这件神兵内部喷涌而出!此时想躲也来不及了!我急忙收手想护住头部,黄蕉却比我更快,乌黑神铁向我耳边猛扇过来!我只觉得太阳穴被狠狠一击,最后用余光看到五个硕大的字母——TITAN——随即双眼一黑,失去了意识。\r   ………………\r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小残废也醒了,我们都被黄蕉用宽胶条绑得严严实实,肥奸商还晕着,打着震天响的呼噜,鼻涕和唾液直流。小残废用头磕他几下,他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却没醒过来。黄蕉正在愉快地从他们冰箱里找吃的,喝了不少水,正把脑袋伸进冷冻室里给自己降温。\r   “姓白的,我们是不是要死了?”\r   小残废前几天还亲切地叫我“白叔叔”,现在就改了称呼,不过也无所谓,针对她的问题我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就好比半小时前我想不出留黄蕉一命的理由,此时此刻也想不出她留我们一命的理由。门窗已经反锁,通讯设备也都拿远了。\r   “小柑妹妹,听好了,一会儿她可能要脱你衣服,然后把你带进厨房,你一定不要挣扎,不要让她看到你内心的恐惧,不要刻意躲避她,反而要去试图触碰她……”\r   “这样就能饶我一命吗?”\r   “不不,这样就能让她下刀之前给你舒服一下。”\r   “哦,谢谢白叔叔的建议。”\r   小残废说着,叹了一口气。\r   “唉……阿岭哥哥大概再也见不到我了……前几天还摸过我下面,没想到今天就要被吃了……”\r   我正要搭话,肥奸商嘟嘟囔囔地转醒过来,于是我们都闭了嘴,只有黄蕉转身对我们一笑,我这时才想起王沙涟说过:她们处于软化状态也有着远超人类的听觉。\r   黄蕉没把“阿岭哥哥”之类的话复述给肥奸商,反正也无所谓,一个将死之人无论再戴几顶绿帽子都没关系了。肥奸商摇头晃脑地看看情况,徒劳地试图挣脱胶条的束缚,发现没用之后也踏实了。黄蕉把头伸出冰箱,拿着我的手术刀走过来,没穿衣服却戴上了金首饰,看来黄蕉真的很喜欢这套从黄环手里抢过来的象征权力的沉重装束,尽管她的族人已经被我炸死了。\r   “你听我说,我们没打算把你怎么样。就是开个玩笑……”\r   肥奸商也说:“虽然我们刚才确实是想吃你,但那也是一时冲动,看着你的样子太好吃,实在是太想吃一口。也没打算都吃,其实就想割两块肉解解馋……”\r   “对!对!就想解解馋!从腿上切一两块肉,很快就长好了。”\r   黄蕉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我,用那两只鲜蓝色的可怖的眼睛。我简直太大意了!她没韧化又怎么样?就一定是柔弱小蛆!?我太天真了!她可是王沙涟一手培养起来的求生能力比王沙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大爬虫,我居然因为她软化下来就掉以轻心,简直是……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她把我拽到客厅中央,非常强硬地把我裤子连内裤一起扒掉,裤衩拿到鼻子下面深吸一口。\r   “你听我说!黄蕉!你——唔唔唔唔唔——————!!!!!!”\r   我的嘴被自己的裤衩塞得严严实实,生殖器也暴露给了除我之外的一男两女三个人,我想用舌头把堵嘴物体顶出来,黄蕉却用脚心踩在我嘴上。她常年不喜欢穿鞋,没有所谓的脚臭味,又庆幸我给她喂药时候用热水擦洗了身体和脚,没有泥土沾在上面。\r   “白叔叔,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有点可惜啊。白叔叔能对我负责吗?”\r   你的第一次个蛋!要不是韧化体有愈合功能,你那小逼五岁就让王沙涟给艹烂了!然而因为口腔异物,我没能把这句话发泄出去,只发出一阵沉闷的唔唔声。\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黄蕉用膝盖跪在我胸口上,双手掐着我的脖子,血盆小嘴淌出粘稠的口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毫无挣扎的余地,知道自己没有乞求的资格,不知她会不会就这样掐死我,亦或者还想再多玩弄一会儿?果然我死得没这么简单,黄蕉在我憋得即将失去意识之前松开了手,也把膝盖诺下去,用脚拨弄我的阴茎。我感到下体在她的刺激下逐渐充血,也看到那张棕红色的小脸笑得越发灿烂,旁边两人都在咽唾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此时我的遭遇就是一会儿他俩的榜样?\r   “白叔叔居然被我踩得这么高兴?那么这样呢?”\r   我眼睁睁地看着黄蕉抬起一只脚,往我腿间狠狠一跺!一瞬间我仿佛看到满眼的血丝,就好像埋在体内的核弹突然爆炸一样!\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哈哈哈哈哈!”\r   经过五秒几乎昏厥的剧痛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睾丸被她狠狠跺了一脚!还不等痛感退去,她又开始给我口交,一上一下地摇着脑袋,侍奉技巧如此熟练,和她腿间的“处女血”丝毫没有般配之处。她还抬起眼珠看着我,眨巴两下,水灵灵的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然后咔嚓一咬,几乎把我龟头咬掉!\r   “呃呃呃………………”\r   她把嘴拿开,舌尖上沾着血——当然只可能是我的。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黄蕉根本没有生我的气,也没有因为我要杀她而产生半丝愤怒或者仇恨情绪,此时的她只是在享受折磨猎物的快乐,尤其这只猎物还是一个彻底的输家,稍不谨慎就把自己送到她嘴边的可笑的失败者。我尽管在挣扎,但那只是因剧痛而产生的条件反射,如果不发生意外,我凭自己应该说是没有半点活路了。不知王沙涟看到我的尸体时候会怎么想,不知黄蕉会不会找到我家然后把小桃也宰了吃掉,我想应该不会吧,如果小杏替她求情的话……小杏,或者应该叫她白树?这是黄蕉所认可的名字……\r   “白叔叔还想舒服一下吗?最后再和女孩交合一次。这次之后我就要吃掉了。怎么样?”\r   尽管我吃过不知多少男孩女孩的生殖器,几时想过自己也有被吃的一天?以一个屠夫的姿态玩弄他们,赐予他们最后的性快感,然后理所当然地切割食用他们的器官,这就是我30多年的人生里必不可少的一项活动,一切都是如此顺其自然,以至于我根本没有想象过被屠宰者的临终感受,就好比一般人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想象猪牛羊被屠宰前的痛苦。此时我终于深切感受到了,绝望地摇摇头。\r   “什么?不想最后舒服一次了?这么急着被我吃啊?”\r   看到我没点头,黄蕉稍微有点遗憾,她大概希望我会像畜生一样抛弃人格向她求饶,而那是不可能的!她拿着我的手术刀靠近我的下体,完全就是一只恶毒的怪兽!尽管可能会死在这里,或者最轻也会被她破坏生殖器,我仍不打算从气势上认输。\r   她似乎觉得我不好对付,无趣地说了句:\r   “算了,再给你舒服一次吧。”\r   我依旧平躺着,她骑在我腰上把上半身往下沉,我们最近不止一次做爱,简直像是家常便饭,然而此时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居然无法顺利插入。她忍住疼痛尝试几次,狭窄的小洞顶多含住我的龟头,刚才被我捅破的处女膜血又大股地流出来,可能伤处又被撑开了。我用力向上一顶,吱溜一声捅入深处!只听小妖精“呀”的一声疼得跳起来,夹紧大腿,一股失禁的小便淋在我身上。她用含着泪珠的双眼瞪我,有些哀怨,只有这一瞬间的表情才像一个真的女孩。\r   “白叔叔的……太大了……我这里还很窄……要不然用小柑妹妹来代替吧!”\r   黄蕉果然伸手抓来肥奸商的老婆,把她扒光,露出下体,任凭两人哭喊求饶都不为所动。这小残废年龄不大,小腹连毛还没长,然而阴部红肿,阴唇外扩,这一年多明显已经被艹烂了。黄蕉让她骑到我腰上,用手抽查两下当做润滑,然后掐着她的腰部向下一摁!我瞬间感到仿佛插入一个用旧了的飞机杯,我被黄蕉咬伤的部位直接碰到她的淫水,想到这里我稍微有点想吐,然而这支嚎叫着的飞机杯却又仿佛愉悦于我的阴茎的触感,嘴上说着“住手”,腰部倒是迫不及待地扭了扭,假装是被黄蕉强迫的,还假装被我插得很疼。\r   “唔唔唔唔唔!!!!!”\r   同样被堵住嘴的肥奸商向黄蕉表达他的愤怒,当然没有任何结果。黄蕉强迫我们做爱,简直便宜了小残废,我才插了她没两分钟,突然感觉松弛的下体稍微一紧,居然被我艹到高潮了!\r   “啊!啊!啊!啊啊啊!!死处男别看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看我……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r   我们这边正“被迫”做爱,黄蕉看得心里痒痒,于是拿肥奸商当泄欲工具,正好他的阴茎比我细了两圈。然而黄蕉当然不是带给他快乐,自己玩爽了就开始对他施以惨无人道的虐待,从药箱里拿出一根注射器,兑上一支退烧药,尽数打进肥奸商的睾丸里!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下体一紧,或者确实被什么东西紧紧一夹,因为小残废正好又高潮了一回。于是我也忍不住,射进她的子宫里。\r   “哎呀,白叔叔也完了,真厉害!”\r   黄蕉粗暴地把小残废推开,也不再管肥奸商,注意力又重新回到我这里。我的手术剪被她拿在右手里,难道她要………………\r   “唔唔唔唔唔!!!!!!”\r   只听咔嚓一声,就像给一条活鱼开膛似的,黄蕉一点都不手抖地剪开了我的阴囊,把手指头伸进去掏,掏出两颗灰白色的沾着血液的睾丸,好在精索还连着。不知为何这次我反倒不觉得很疼,眼睁睁地看着她做这些事,看着她把这两颗东西塞进嘴里嚼,至少是做出大口咀嚼的动作,然后和她对视。\r   白叔叔的……吸溜……比章鱼小丸子还好吃……”\r   我再一次感到剧痛是因为她在用门牙咬那两根精索,我连挣扎都不敢,生怕自己把自己下体扯断,只能深呼吸一口气,想象那里的神经不属于我,从精神上麻醉自己,然后果然起到了作用,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一秒我有些高兴,希望自己在死前就不要醒来了,不要醒着看到黄蕉夺走我的男性身份,进而啃噬我的躯体和生命。\r   我仿佛睡了一亿年,缓缓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已经重新转世了,不知是否来到了遥远的未来,然而事与愿违的是,黄蕉依然在啃咬我的生殖器,现实世界只过去了几秒钟。\r   “唔唔唔唔唔!!!!!!!”\r   我感到两侧太阳穴各有一丝凉爽,仿佛被什么东西沾湿了——事实也确实如此。黄蕉看着我的眼睛,把我的睾丸吐出来,舔舔嘴唇,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这个残忍的妖精!她折磨了我的精神!这是她的目的和乐趣所在!她成功了!\r   “哈哈!白叔叔哭鼻子啦!”\r   “呜呜呜呜呜呜呜……”\r   “哈哈哈哈哈哈!!!!!!!!”\r   看到我的遭遇,旁边的肥奸商企图撞墙自尽,当然没能成功,15岁的小媳妇又在哭喊,腿间还横流着我的精液。我没有王沙涟那么怕死,我死了还有文碍接班,死则死耳,以猎物的身份死在黄蕉嘴里也无话可说,然而和这两个智障死在一起,实在有点败坏我的一世英名。\r   我正想着自己可能的死法,黄蕉站起来,脚下却是一个踉跄,伸手去扶椅子也没扶住,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我顿时一愣,肥奸商也不撞墙了,小残废的哭声就像断电的音箱一样戛然而止,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我用脚尖踹踹黄蕉,她没爬起来,眼睛半眯着,头上一个大包,居然就这么平地晕倒了!\r   ………………\r   “唔唔!唔唔唔!!!”\r   他们两人的智商猛增二百五,小残废爬到她老公身后,用牙咬断胶带,肥奸商双手恢复自由,撕开脚上的胶带,也不管我们,先把黄蕉捆了,再来给我们松绑。如果黄蕉是韧化体,这点胶带对她来说也就是蚕丝一样的强度,但她现在毕竟被我软化了,无论再怎么灵巧也没有蛮力。\r   我向他们道歉,小残废看了我的下体一眼,感情很复杂,暂时不说话,走到卫生间去洗澡,肥奸商没在意太多,毕竟他老婆不是第一次被别人艹了。\r   “小Z……帮我把药箱拿过来……呃呃……”\r   我不敢站起来,坐在原地检视自己的伤处,没沾上灰尘之类污物,黄蕉的唾沫倒是不少。于是我仔细清洗了下体,把睾丸塞回体内,阴囊也合起来,用医用胶水粘好,确认没问题了,裹上一些绷带,穿上内裤,提上裤子,试着站起来。\r   肥奸商惊讶地问:“你……这就能活动了!?”\r   “问题不大,失血有点多,其实不是重伤。”\r   扭头一看黄蕉醒了,一脸迷茫地环视四周,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又回到了劣势。肥奸商给她抱回沙发上,我给她喂了几口水。\r   “我怎么……晕倒了?”\r   “可能是急性脑供血不足,就是发烧烧的。多喝点水就好了。”\r   我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伸到黄蕉腿间去玩,又把她弄得呼吸有些紊乱,不知她现在体温多少,阴道里几乎有些烫手,温暖潮湿,非常舒服,我简直不想把手拿出来。她枕着我的膝盖,看着我的眼睛,小声乞求我手指头轻点动。\r   “小Z,一会儿就别弄什么太花哨的玩法了,脖子一刀捅进去就完事。就在你们家卫生间弄,血也容易冲走。宰了之后脑袋归我,剩下的肉剔下来冻你们家冰箱里。要不一会儿就先吃一块,吃哪块好?”\r   她也是个浪荡的小妖精,听到我说的这些话,明显有股兴奋的黏液从她私处分泌出来,挤到我的手心里。\r   “等等……能不能别杀我!我还有事没干完!我……”\r   “你有什么事?”肥奸商问。\r   “我要报仇!我要杀一个人!我要找到他!然后把他……把他……”\r   “咦?报仇?那个人把你怎么了?”\r   我示意肥奸商别问了,肥奸商根本不知道黄蕉背后的故事,他知道太多的话只会给自己惹麻烦,惹多了我就不得不弄死他。\r   “那个人……杀了部落里的所有人!那个人……那个……”\r   黄蕉小声嘟囔着,凶狠的蓝色眼睛射穿了我的头颅。她在说谁!?王沙涟?王沙涟果然被她当做一大复仇目标了吧?或者是说朱岩砺?毕竟朱岩砺是让她人生走向痛苦的转折点!再或者难道是在说……我!?我确实亲自下令扔下炸弹,几乎炸死了她所有同类,还擅自往黄环火山洞里扔了一颗,难道我才是她的终极复仇对象!?不不不不……\r   肥奸商还想问,黄蕉摇摇头:\r   “叔叔们别管了,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快点杀了我吧,让我能和部落里的大家团聚……”\r   我打消掉思绪,决定快刀斩乱麻,弄死黄蕉,把这个危险的毒瘤从世界上清除出去。肥奸商把她扛起来往卫生间走,我则拿起手术刀,正要跟过去……\r   “咚咚咚!”电脑商店的门突然响起来。\r   “谁啊!?”黄蕉马上高喊着问了句。\r   门外的人粗暴地嚷:“快开门!有事找你们!”\r   我没想到这间店铺如此不隔音,不过想想也是,肥奸商他家就是用店铺改的,靠街的这面“墙壁”右半边其实就是一扇卷帘门,当然没有隔音性可言,小残废刚才嚎叫了那么久,无人问津才是社会冷漠人心不古的表现。透过猫眼一看,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保安。\r   肥奸商堵住黄蕉的嘴,小残废高声问:\r   “什么事啊?”\r   “开门再说!赶紧的!”\r   “能不能一会儿再来?现在不太方便……”\r   “不行!”\r   肥奸商满脸是汗,明显不知如何是好,黄蕉也开始拼命挣扎,对我来说就算被人发现尸体也无所谓,我可以用黄三角会的关系轻易化解,于是我示意他继续,别被这种好管闲事的小年轻破坏计划,肥奸商却不动,他不知道黄蕉曾经差点毁灭世界之类,他只知道宰了黄蕉就有小女孩肉吃,如果宰杀黄蕉会有牢狱之灾,那么这口肉不吃也罢。\r   我正打算劝说他继续搬运黄蕉,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句:\r   “再不开门信不信我们叫警察!”\r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黄蕉则是一瞬间就停止了挣扎,看到她的反应,再回想这句话,我顿时气得火冒九丈!关键不在这句话的内容,而在于——这分明是该死的王沙涟的声音!!!\r   “小Z,给她松开穿上衣服!快点,别让他们报警!”\r   我泄气地指挥肥奸商给黄蕉松绑,这货果然早就怂了,让他杀了黄蕉他不敢,让他放了黄蕉就只用了五秒钟。黄蕉坐回到沙发上,还拽着我一起坐,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我狠狠掐她的屁股,恨不得掐死她,或者掐死门外边的某个人!\r   “高兴了吧!满意了吧!从我手下活了一命骄傲了吧!明明我都快成功了,你的仇敌居然来救你!对你来说是仇敌,同时也是白马王子,给你卖个恩情,救你一命,从今往后和睦如初,又是一大一小横行无忌的两只大虫子,像在秘鲁那次一样横行无忌,配合起来滥杀人类,终有一天毁灭地球!滚吧!”\r   我没说出上述那些话,但是眼神已经足以交流一切。小残废拉开门,王沙涟当然没亲自进来,两个保安转了一圈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黄蕉把他们叫住,请他们带自己去一个什么地方,反正就是要逃出这个家。我不知道王沙涟是怎么想的,他果然对黄蕉旧情难忘?但是不管他怎么想,他和黄蕉尽释前嫌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r   我拿出一盒阿司匹林递给她:\r   “等等,这个给你。”\r   “叔叔们不生我的气?”\r   “你见过有谁跟食物生气的吗?”\r   黄蕉一笑,蓝眼睛眯成一条缝,灿烂地看着我:\r   “叔叔们一会儿再见!”\r   “嗯,一会儿下边见吧!”\r   我和肥奸商面面相觑,等黄蕉走出门去十秒钟,我也提包追了出去,左右看看,两个小保安还在十米开外溜达,黄蕉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些精明的大蚰蜒们已经躲到了阴影中,而且是以最快速度,毕竟相比于毁灭人类而言,这才是他们最擅长的本事。\r   ………………\r   …………\r   ……\r   [newpage]我回到家,摸到漆黑的手术室里,捏捏小杏的脸,摸摸她的身体,裤裆里也掏几下,感觉似乎老实了不少,只会低声哼哼,也不再嚷着要甜霜了,但是再仔细一摸,手感似乎又不对,乳房丰满了不少,小腹还微微有些毛绒绒的感觉,于是开灯一看——\r   “小桃!?”\r   “唔?”\r   小桃正迷迷糊糊地躺在手术台上,浑身也用皮带捆着,嘴里堵着布条,眼睛蒙着,脸颊通红。\r   “你怎么了!?小杏没伤害你吧?发烧了吗?”\r   小桃不知是否神志清醒,听到我的问话摇了摇头。小杏从不知哪个角落钻了出来,上上下下看着我,就像在看某种可恶的东西。\r   “黄蕉的气味……黄蕉的血的气味……你把她怎么了?杀了?”\r   “先不说黄蕉,你把甜霜戒断成功了?怎么这么冷静?还是说小桃忍不住把你放了然后喂给你甜霜了?”\r   罐里最后剩下不多的一点,依然放在我楼上,小桃或者小杏没有试图寻找,答案大概不是后者。\r   “先不说黄蕉?为什么先不说黄蕉?你是不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她软化下来了?然后……把她给杀了!!!??”\r   “如果你嗅觉够敏感大概可以闻出整个事情经过?没闻到我自己的血吗?千钧一发死的可能就是我了!可惜最后谁都没死,你也尽管放心,黄蕉活得好好的,救她的可能正是王沙涟。”\r   小杏穿着她平常的那身童装,手里没拿任何武器,我相信她恢复了韧化状态,所以武器是多余的。\r   “如果黄蕉死了……如果再生卵都没了……我打算先宰了小桃再宰了你!”\r   我先把小桃解下来边说:“黄蕉和你不一样,她依然是个巨大的危害,全人类的危害,而你是好人,有类似于普通人的是非观念——别靠近我!我说了黄蕉还没死呢!我相信你能明辨对错,所以才会把你绑在床上戒断甜霜恢复韧化状态!”\r   松开皮带,小桃自己解开嘴上的布,冲着小杏挥舞胳膊:\r   “小杏……别欺负我了……给我水喝……”\r   小杏拿着水杯过去,和我一起把小桃扶下来,并没有掐死我。\r   “反正我再说一遍,黄蕉没死算你和小桃运气好,如果你杀了黄蕉,现在你和小桃就是两具死尸了!别说我能明辨是非,我只不过偶尔同情你们人类,如果黄蕉非要毁灭你们,我只会帮她一起而不是帮你们杀了她!我和黄蕉才是同类!和你们不是!”\r   “嗯,有意思,据说当年黄环也是这么想的,最后还不是被王沙涟给说服了?你也就是嘴上硬,我不信你能干出黄蕉那样的……”\r   小桃踹我一脚示意我闭嘴,我意识到自己确实说得太多了。小杏有点沮丧,拽过来一个小板凳坐,背对着我和小桃。\r   “姓白的……我以为你是个好人。”\r   “难道不是?”\r   “不是我理想中的那种。我以为你神通广大,能协调一切事情,把一切掌握在手心里,既能控制住王沙涟,也能控制住我,最终也一定能让黄蕉冷静下来,帮我们报仇,让她忘记痛苦的事,回到曾经最快乐的那个时候……”\r   “一个最理想的大团圆的结局是吧?”\r   小杏点点头,两行泪水从她眼中流淌出来。\r   “我以为你能办到,结果你不能!你居然也要杀了黄蕉!也要杀了黄蕉才能维护你们人类的安定!你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她已经那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了她!你们把她当成怪物,她又不是天生的怪物!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不消除她内心中的痛苦和仇恨,把她变回以前和我一起上学时的样子!”\r   我无话可说,准确地说我有无数话可说,但一句也没说出来,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默默地去厨房做饭。这还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内心深处依靠着别人,依靠着我,希望我能找回她们三人曾经的幸福。小杏是这样,黄蕉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甚至王沙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协调他们的关系是我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小杏说出这些话,难道不正是因为我的失职吗?当然对我的雇主们来说,给他们一个内心平静的没有危害的黄蕉不如给他们一个死的黄蕉,最好把小杏也弄死,把王沙涟也弄死,钻进火山把黄环紫螺也弄死,一颗核弹炸死小动物学园科研中心,最好沙拉虫这种生物就不存在,这才是他们想看到的。然而这是我想看到的吗?我是为了满足雇主而活的吗?黄三角会是为了这种无聊的工作而存在的吗?当然不是!我15岁接手师傅的工作时就已经下定决心:我的网是为自己织的!\r   “小杏,谢谢你。”\r   “谢我干什么?”\r   “谢谢你哭给我看。”\r   “我……哭?这算什么哭?你以为我流眼泪是因为什么?你切葱头辣着我了!我还用得着哭?我一手就能掐死你,想掐死谁掐死谁……还用得着哭给你看……哼!可笑!”\r   我赶紧切了个葱头配合她,结果小桃叫唤起来:\r   “哎呀……切什么呐!辣死我了!!!”\r   ………………\r   …………\r   ……\r   [newpage]拖着受伤的外生殖器,我坐公共汽车来到郊外山林里,再徒步跋涉一小时,到达目的地。我不是去坐莲寺,不是那种自诩慈悲的地方,而是正好相反,位于北山深处的甜水市军分区。\r   如今的指挥所可是当年的战略要地,自古以来北山就是甜水市的天然屏障,对从北部入侵的敌人来说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直到如今仍有不少战争遗址分散在这片方圆40多平方公里的山区里,开发成旅游景点的不多,走着走着就有可能遇见一处坍塌的关卡或者废弃的堡垒,里面不用想也当然是毒蛇丛生。一条简单铺设的土路通往这片山区深处,也就是我要去的地方。\r   “这不是小白嘛!你怎么来了?”\r   说话的人是这里的政委,第二身份是黄三角会的高层干部,是我师傅非常信赖的一个人,只不过信赖的是他的忠诚程度,而不是能力。在我师傅看来他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馊主意比好主意多,把这种人留在团队里也只是为了不伤其他部下的心,避免给人卸磨杀驴的负面形象。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傻缺,因为他至今不承认我对黄三角会的控制权,师傅死后这人率领大约8%的成员另起炉灶,做的也是我师傅那些事,明面里是一国之军官,背地里培养特种雇佣兵,也接了不少买卖,自己发展得不错。他的雇主也基本都是各国政府,辅助一些秘密行动,暗杀一些特殊目标,唯独和我不同的是,他基本上有求必应。这有违我师傅的主张,黄三角会不是单纯的杀手组织,也不只为钱而卖命,黄三角会的根本目的是维护世界的和平,无论雇主是谁,提出什么要求,我们也要以正义为底线,会适当拒绝一些非正义要求。张政委就不会,或者他以为那些要求是正义的,结果卷入了不少莫名其妙的政治斗争,变得有点像是单纯的杀手组织。我师傅死时他不是唯一一个脱离组织的,认可我的人不多,然而近十年来回归我旗下的元老越来越多,我又掌握了黄三角会70%多的指挥权,他也不敢再小看我,尽管没有回归,对外也承认我旗下的黄三角会是“本会”,他和他的组织则是“分会”,对我也尊敬了许多。\r   “老张!你怎么管你组织的!”\r   听到我的责问,张政委把脸一拉:\r   “我怎么了?你又来找什么茬?”\r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手底下的那个什么余旗,他和朱岩砺是大学同学?”\r   张政委一愣,紧张地看看窗外,关好门窗压低声音,谈话内容只属于两个人。\r   “你说余旗和朱岩砺是大学同学!?甜水八中的朱岩砺???”\r   “否则还有哪个?不仅朱岩砺,据说还有李之尚!他们三个不是一般的熟,你根本就不知道?就算你只是分会,不承认我的管束,对外不也打着黄三角会的名头?执行任务不也挂着倒三角章?结果黄三角会有个高管居然和敌方头目关系亲密,而你作为他的上司居然丝毫不知,还要由我亲自来管,就你这样,你还有脸不认可我?”\r   “我……这方面……余旗的事……不太归我……负责……”\r   我把门窗打开通风,并不打算向谁保密,这个张政委根本就不管什么事,他早被属下晾在一边了,这支分会的真正管理者应该说就是余旗本身——这些是我早在几个月前就让文碍他们调查好的。\r   “算了老张,你把余旗叫过来吧。”\r   “好好!那太好了!你们亲自聊!”\r   余旗这人我不是第一次见,当面说话确实是第一次。这是一个真正的士兵,比铁桦树还坚硬的人,听说是我要见,在门外摘掉军衔,戴上黄三角章,走进屋里,立正在我面前。我让他坐在沙发里喝茶,放松心情,就像老张那样。\r   “白会长,你找我有什么事?”\r   “关于你和朱岩砺的事。”\r   “嗯?你知道我们认识?”\r   “我为什么不知道?去年夏天朱岩砺从百货大楼往下跳,不是你提前半小时就派人吹好安全气囊吗?你派军车接他走,你派部队直升机救他学生,你何以认为我对这么古怪的事不会起疑呢?”\r   余旗点点头:“不愧是白会长。”\r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r   “我不觉得做那些事和黄三角会的初衷有矛盾。很多人误会了朱岩砺,包括那些政府安全部门和国际组织。我当然承认朱岩砺是个人口贩子,但不说明杀了他就能解决多少问题,这一点你也同意吧?白会长?”\r   “我说的不是结果,而是原因。我没有派人除掉朱岩砺,甚至还考虑救过他,是因为他的地下科研中心太过棘手了,把他弄死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发生。但是你,余大校,你救朱岩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不就是……”\r   他打断我的话:“没错!你都对!不为别的,就因为老朱是我三十多年的朋友!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他也是受害者,是被小动物学园之前的掌管者培养出来的,从小就受到洗脑,他不是坏人,只是道德观和正常人有点相反……”\r   “一般来说,道德观和正常人相反,我们就管这种人叫做坏人。我不懂什么法律之类的事,我只知道朱岩砺的行为严重增加了全球范围内的不稳定因素。他手上有潘多拉的魔盒,他早晚会死,而且不远了。”\r   余旗只是个表面稳重的人,或者对其他话题都可以保持冷静,但他明显对朱岩砺的事非常亢奋,不满于我对朱岩砺的评价,但又不怎么会反驳。\r   “我知道他早晚会死!我知道不远了!都是你们逼的!黄三角会也逼他!白眼狼李之尚逼他!李之尚和他那些虚情假意的人肉买卖同行都逼他!他只是想踏踏实实养自己的女孩,踏踏实实卖肉,当一个有理想有事业心的屠子,结果联合国把他当成恐怖分子,肉畜协会希望他变成恐怖分子,你说他能怎么办?”\r   “你说这些我都懂,但这是你袒护朱岩砺的理由?”\r   余旗根本不理我的话,自顾自地发泄愤怒:\r   “一个勤劳的养猪专业户,继承了一间养猪场,希望大家吃上好吃的猪肉,用毕生心血选种培育,退休之前在食品界取得荣誉,获得终身成就,这就是他的理想。然而呢?他却处在一个不准公开吃猪肉的世界里,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好人害怕他培育一支反抗世界的战猪部队,坏人撺掇他培养一支反抗世界的战猪部队,你说他该怎么办?要洗清自己就必须杀掉自己辛苦养殖的猪,但那是他的心血!要留下自己的猪就必须叫它们反抗世界,但那违背他的道德!”\r   这次轮到我打断他:“只能怪朱岩砺自己,是他自己酿成的一切!同样卖猪肉,为什么李之尚或者凯穆利·齐拉斯他们活得好好的?当然联合国也早晚要收拾他们,但是目前还远没有提上日程,唯独朱岩砺,唯独小动物学园,被各国视为眼中钉,你当然知道为什么吧?凯穆利·齐拉斯他们养的是真猪,或者咱们不要这个愚蠢的比喻了,他们养的食用少女是真的少女,外表是少女,内心是猪,人畜无害!朱岩砺养的什么?人形自走大规模杀伤武器之可食用版?且不说地下室里的,地上教学楼里那些你以为就好对付了?他为什么给肉畜配枪,进行格斗和射击训练,每天用鞭打锻炼她们的耐性,而不是放在豪华邮轮上喂牛排吹海风晒灿烂的阳光?你确定他真的是想培育美味猪肉?”\r   我不知道余旗对科研中心了解多少,所以也没仔细讨论沙拉虫的事,我不打算给他提供什么情报。\r   听到上述那些话,余旗有点愣。气势也小了很多:“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他用这种方法培育出来的女孩确实很优秀,据说很多买家最后都没舍得吃,留着给自己当老婆……”\r   我放松语气:“好了,咱们今天不说原因,只说今后的结果。你希望朱岩砺能怎么样?”\r   余旗说:“我知道他压力很大,和他谈过几次,我的立场很坚定,毕竟我是一个好人。我希望他杀死那些畜牲们,从人肉行业全身而退,虽然之后会坐牢,但我的雇主们承诺不给他极刑。”\r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善终,对你来说也很完美,一方面为世界消除隐患,另一方面保住了朋友的命。”\r   “没错!这也是唯一能够让他保命的方法!如果他不趁早下手,总有一天他会死在自己培养的学生手里,那群畜牲……!!!”\r   然后他又话锋一转:\r   “白会长,虽然同为黄三角会领导者,但你的目的似乎和我不太一样?你不会是想……利用一下……其中的什么东西吧?”\r   “哈哈哈哈哈哈!!!”\r   我站起来,担担白大褂上的土:\r   “那我走了,你先忙。”\r   余旗很多嘴:“最近雇主那边有点冷落白会长了吧?这也是白会长来找我们的原因吧?”\r   我轻描淡写地说:“是,可能所有人都看出我目的不纯了,他们也有点害怕,所以开始把重要任务交给你们这些小分会,和我的联系越来越不频繁。我过来了解一下你们这边的态度,仅此而已。”\r   “白会长又是什么态度?”\r   “我?我你就别管了,我别说被冷落,就算没人雇佣我,我依旧会自己行动。黄三角会不是为钱卖命,一切行动都是为了正义。还有就是,如果你还把我当成自己人的话,咱们尽量都别误伤自己人。”\r   “嗯,尽量。”\r   “总之你和老张这边就算不错了,咱们还能这么沟通,现在还有几个分会把我当成仇人一样,真难想象他们打算怎么处理这摊事……真想把他们的黄三角章撕掉!”\r   张政委给我准备了车,我让他给我送到离公共汽车站步行十分钟的地方。我心里很复杂,回想余旗说过的话,他算得上是个标准的好人,一个合格的正义之士,但是太理想化了,目光也不长远,既然他是这样的态度,那么有点可惜,他大概会成为我的敌人,戴着黄三角章的人可能要有一场自行残杀了。他只在意无聊的朱岩砺的死活,但我则不一样——\r   我绝不会让艾沃森所在的科研中心遭受毁灭!\r   ………………\r   …………\r   ……\r   [newpage]我盘算着和王沙涟谈谈黄蕉的事,向他承认个错误,说一下自己以后不再打算杀死黄蕉,以免他们两个和好之后联起手来扭头对付我,那我可吃不消。第二天一早我就到赌场去了,数了数赌注的积蓄,稍微有点不太够。快到赌场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从网吧走出来的黑眼圈小姑娘,十二三岁的年龄,穿着不合季节的露脐背心和紧身牛仔裤,我问她是不是缺钱,她倒是挺主动,二百块钱口一管,加五十口爆,于是我把她带到赌场门口的垃圾堆旁,脱了裤子往她嘴里塞。小姑娘不常干这事,跪了一会儿膝盖疼,舔得又没力度,倒是挺喜欢我,问我再加五百愿不愿意给她破个处,我说三百她也答应得挺痛快,我又说能不能不带套内射,她一开始不同意,我隔着裤裆给她揉了半分钟,她就哼哼唧唧地答应了。废话也不多说,脱了裤子就干,处女是真处女,小肚子一根阴毛也没有,阴道口一圈嫩白色的薄膜,里面很干净。于是我先给她摸湿了,也不管她处不处,挺着JB往里塞,小姑娘的阴道壁一夹,我J8上昨天黄蕉弄出来的伤口又有点疼,疼痛之中也夹杂着不少刺激。干了不知几分钟,她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叫,被我艹得忍不住了才放开声音,大腿内侧流着血沫,我看她高潮了几次,如约射进她体内,拔出J8,她依旧捂着私处娇喘不停。我拿出纸巾让她撅着屁股给她擦,她就真把腰弯下去,于是我掏出麻醉针往她屁股上一扎,她反应了两秒才疼得跳起来,问我干嘛,我说我要卖你器官,她就吓得瘫倒在地,药效也快发作了,她强忍着困意跟我求饶,眼泪汪汪的,说不收我钱了,就是千万饶她一命,我说你把我J8舔干净,我就摘你一颗肾然后活着让你回去,她抹掉眼泪,伸舌头舔我J8,舔掉自己的淫水和处女血,从龟头里又吸出几滴精液咽下去,舔着舔着就含着我的J8睡着了,于是我帮她把裤子穿上,麻袋也不用,就这么扛下赌场。\r   下去一看还挺热闹,不知为什么小服务员同花被宰了,就是暗恋文碍的那个,王沙涟正在拿她喂蜈蚣,尽管黄蕉在身边也丝毫不再隐瞒,我估计着这俩人的关系也差不多和好如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文碍正在锯富红苹的一条小腿,肥奸商和他老婆不仅没有大快人心的表情,反而吓得有点哆嗦。一问黄蕉才知道怎么回事:富红苹把她女儿的70万筹码抢走了,肥奸商找文碍告状,文碍当然非常正义,举着枪找富红苹要,富红苹谎称这是肥奸商给她投资,肥奸商自作聪明,看富红苹赢了不少,就同意她的这个说法,结果谁知她其实是输着的,肥奸商等于让自己老婆平白无故分担了富红苹的一半损失,两人都不多,各欠了五万。\r   然后就有意思了,肥兔子不知为何非要弄死富红苹,要吃她心脏的肉,王沙涟也不知为何想要救富红苹一名,他指出肥兔子串通小服务员同花策划如何杀死富红苹,同花举枪反抗,王沙涟就操纵蜈蚣把她咬死了。于是富红苹就活了,只被切掉一条腿。\r   “然后呢?然后就该把她女儿腿也切掉了吧?”\r   “没有,我借了她一点筹码。”黄蕉说。\r   “你钱多没地方花?”\r   “不是,你看这个纸条……我在自己罐子里发现了一张纸条,我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投进去的,但这个人邀请我参加一局九人桌德州扑克比赛,并且和我赌命,我们两人排名靠后的一个就必须死,由赌场作担保。我邀请小柑妹妹参赛,必要的时候也许可以帮我一把。”\r   我把纸条拿过来看看,果然是匿名的。\r   “气味呢?”\r   “好多人的气味都有……不是太确定,所以我请Z叔叔帮我一把。”\r   “关键问题不在于你邀请谁,而在于谁邀请的你。”\r   “你说错了,可能会和我赌命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也有可能是你,这根本不重要,反正牌局结束不管输赢就知道了,对我来说的关键问题就是怎么赢。”\r   黄蕉怀疑是我,我也没反驳,只说了句:\r   “这么好玩?去哪报名?”\r   “地下五楼。”\r   “你确定不是王沙涟?”\r   “他有什么理由救我一命再杀了我?”\r   “哦哦……也就是说,昨天在门口喊话的那个确实是王沙涟吧?你出门看见他了吗?”\r   “嗯……”\r   “聊天了吗?”\r   “嗯……”\r   “聊的什么?”\r   黄蕉不说话,露出一个甜蜜而恶心的微笑,是我不曾在她脸上见过的笑容。\r   “也有可能他又后悔了,救你之后又想弄死你,又怕找不着机会……然后跟你赌命!”\r   黄蕉又把脸沉下来:“该不会是你吧!你邀请我参加牌局,然后就能光明正大地弄死我!”\r   “我!?我可是刚过来,我什么时候能给你塞纸条?有那个机会吗?”\r   黄蕉晃晃脑袋:“算了我也不猜了,只要拿第一就好!跟我赌命的最好别是你,否则到时我赢了……昨天的事咱们接着来!”\r   她用中指在我裤裆上一抹,凑近鼻子闻闻,又笑着说了句:\r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浓的精液味,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大变态!给你咬掉!”\r   “哼,反正跟你赌命的不是我。昨天小杏在我面前抹眼泪来着,说你怎么怎么可怜,说我要是杀了你的话她就把我和小桃都吃了,你说我还敢打你的主意?”\r   黄蕉似乎想起一件事,使劲摇晃我袖子:\r   “对了对了!那个给我带了吧?那个!”\r   “带了!给你!没多少了,你用手指头抹着吃吧。”\r   尽管黄蕉没跟我说,我当然不会忘记把甜霜带来。黄蕉看见金属罐子,眼神稍微有点迷离。\r   “怎么?嫌少?”\r   “不是,有点感慨,当年填满这个罐子的人是我,是我忍不住想吃甜霜,带他们到甜霜沼泽去,否则的话他们早死了!否则的话……否则的话……我们还……”\r   “你们还在小传达室里住着?你这么一个撩人的小妖精,小杏也是一个大姑娘,就跟王沙涟挤着睡,他有十个肾也不够用啊!”\r   “反正现在他是没法跟我那个了……你别说话了,报名去吧!”\r   自从昨天被王沙涟救走之后,整个黄蕉都提升了至少300流明,灿烂得让我恶心,使我怀疑之前自己费尽心思让她无法找到王沙涟是不是多余举动。\r   ………………\r   我下楼去报了个名,在昏暗的楼梯上正好碰见王沙涟,只有他一个人,排骨大概被扔在大厅了。\r   “死人妖!你为什么昨天要救黄蕉一命!?你这样让我很尴尬,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她面前替你隐瞒身份是为了什么!岂不是毫无意义?”\r   “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那时候她是韧化体,想弄死我易如反掌,她又那么情绪化,确实不能让她知道我是王沙涟。现在她被你给软化了,情况当然截然不同,我趁机向她摆明身份示好,她也当然不会愚蠢到用这副脆弱的身体和我作对。”\r   “我刚和她谈过了,能看得出她喜欢你,她不会再杀你了。”\r   “我知道她喜欢我,但不代表她不会杀我。你不知道黄蕉的内心有何等巨大的矛盾,我知道。她在培养军队的时候,我让黄环带我逃出海藻村,半夜她带人追过来了,坐在我床上,那么绝望地看着我,她说如果我再阻止她的计划,她就不得不杀了我。我看见她哭了,哭着求我不要干涉她的复仇行动,因为她是那么喜欢我,不想杀死我,但她不得不……”\r   王沙涟几乎哭出来,我急忙打断他的话,据说男人被阉割之后都会变得容易流泪,似乎不是没有道理,\r   “……你没看见当时的黄蕉,但是我看见了,她的字字句句、每个眼神、每个举止都在威胁我的生命!你应该了解我,与其被黄蕉温柔地杀死,我宁愿好好活着——或者谈不上‘好好’活着,哪怕是痛苦地活着,千疮百孔地活着,用这幅半男不女的身体苟延残喘地活着,我也不想被黄蕉拿走这条小命。”\r   他能继续说这么多是因为我的打断失败了,只能毫不耐心地听这个披着长发穿着女装的人妖吐苦水,最后实在不能忍了,我才说出原本不想说的话:\r   “毕竟你昨天还是去救她了。”\r   王沙涟闭嘴只用了一瞬间,真是个可笑的家伙,他也依旧还是喜欢黄蕉的。愚蠢的虫子总有某些无法令人理解的行为,雄性想向雌性示好,却又怕被雌性吃掉,但他却又无法回避自己的爱意,就算给自己的生命留下隐患,他也依旧要去示好。\r   “你把协调我和黄蕉的关系当成工作而已!你这种没有爱的人是不会明白的!”\r   开玩笑可以,戳人短板就不好了,听到这句话,我狠狠揍了王沙涟肚子一拳。\r   “呃!!!我以为你……不在意……”王沙涟痛苦地说。\r   “我怎么没有爱?爱所有人不是爱吗?再说我也有爱的人,比如……杨小桃?”\r   “你根本就没有爱!你只有性欲和野心!”\r   王沙涟非常狂妄地评价我,把我的人格说成如此简单的构造,让我非常气愤,不过想想也开朗了:我会对他产生气愤正因为他是我的好朋友,既然我有好朋友,那就间接证明我的人格不止那两样东西,他说的话也就当然不成立了。\r   “总之就是……和黄蕉赌命的肯定不是你了对吧?”\r   听到这句话,王沙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r   “什么?也有人找黄蕉赌命?等等……我今天还没跟她聊过……她也被人发纸条了?”\r   王沙涟边说边拿出一张纸条,内容居然跟黄蕉的差不多!\r   “我还以为这是黄蕉写给我的!!!没想到她也有!!?不不,等等等等……也许就是她写,给自己也写了一张,哄你一下,让你别在牌局上干涉她取胜……”\r   王沙涟此时一说,我倒觉得不无这种可能性,然而反过来也有可能,说不定王沙涟后悔昨天救她了,写个纸条和她赌命,同时自己也写一张,让我不知道该帮谁……\r   “你不会觉得反过来我也有可能这么对付黄蕉吧?”\r   “我……呃……”\r   “告诉你吧,没有这种可能性!因为我对这个赌场的公正性嗤之以鼻!不管谁跟我赌命,我就算输了也不打算乖乖让赌场的人宰了我!就算赢了也不一定让赌场的人杀了他。而且话说回来,如果我又想弄死黄蕉了,我不会和她好好说吗?用得着干这种又麻烦又浪费筹码的事?还交什么报名费……”\r   我越来越想不通,如果既不是黄蕉也不是王沙涟,但是他俩同时都被邀请了,那么举办人到底是谁呢?从脑子里筛选一遍赌场常客,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性。\r   “我去和黄蕉也说一声,就说你也是被邀请的一方。”\r   “说去吧。”\r   我往上走,王沙涟跟在后面,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我的肩膀:\r   “黄蕉现在很脆弱。”\r   “是啊我知道。”\r   “你再和她做爱的时候,小心别把她弄伤了,别光顾着自己舒服,让她也多舒服几下……”\r   “嗯嗯。”\r   我随便敷衍他几句,走到大厅里,黄蕉冲我挥挥手,我把王沙涟扔在原地,带她找个没人的洗手间玩去了。\r   ………………\r   …………\r   ……\r   [newpage]吃醋的不止王沙涟,黄蕉一脸不悦地说:\r   “我一直想问,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r   “女人?哪个?”\r   “坐在轮椅上那个!”\r   原来她说的是排骨,我实在没法把“女人”这个词和排骨联系起来。\r   “她是黑社会头领梨先生的女儿,梨先生是财有铭的朋友,也是当年射王沙涟脑袋一枪的人,没有那颗子弹就没有王沙涟和黄环的相遇。前年王沙涟在一场活动上把财有铭杀了,那个活动就是屠宰烹饪他的四个女儿……”\r   “我知道,这些我都听说过,我的问题是,为什么她会在王沙涟身边?照顾她有什么好处?”\r   “也许他们萌生了爱意,也许因为他们互相破坏了对方的性别,双方都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个问题别问我,反正我是没有爱的人。把她救活并且围上钢板费了艾沃森一个月的时间,是王沙涟亲自请求的。”\r   “嗯……………………”\r   我和黄蕉并没真的抽这几分钟做爱,我只是想把王沙涟绿一下,黄蕉也是同样目的。我和她说了王沙涟受邀的事,黄蕉也有点意外,却又不非常意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没学过奥数,弄不清什么谁知道谁说没说谎之类的问题,我什么也不知道,既有可能王沙涟在说谎,也有可能黄蕉在说谎,也当然有可能他们两人真的都是受邀者,邀请者另有其人。从我这个视角而言,尽可能多地把可能性进行分类,每条线路可能出现的后果,如何干涉,我都要想清楚。\r   和黄蕉走出卫生间,王沙涟推着排骨在门口等着,一点没有被绿了的感觉,笑嘻嘻地看着我:\r   “完事了?”\r   “就算是吧……”\r   黄蕉稍微有点不爽,也并不和王沙涟说话,吃了一口甜霜,瞪了排骨一眼。排骨非常该死地说:\r   “你们一男一女老是一块上厕所,是不是有毛病啊!”\r   我也瞪了她一眼,明显感到这是一个非常邪恶的东西,王沙涟把她带在身边,不知到底有多少利用价值。不过话又说回来,射向财有铭的第一枚子弹据说就是她打出去的,也许她和小桃一样有着可悲的人格缺陷,但也促成了她们强大的内心世界。\r   黄蕉已经坐到牌桌上去了,王沙涟跟我说:\r   “我也是赌命的邀请者。”\r   “什么!?果然是你?”\r   “不不你听我说完,不是和黄蕉,而是和另外一个人,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愚蠢而执着,对我来说是个半大不小的威胁,反正比赛也要出排名,我就顺便把她也邀请上了,而且也是匿名形式。如果我的排名高于她的话,就让赌场把她弄死。”\r   “如果你输了呢?”\r   “我说了,我不在意什么赌局的公正性,赢了就照章办事,输了就逃跑。规则是给守规矩的人准备的,我又不喜欢守规矩。再说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游戏,邀请人匿名,受邀者不就是靶子?”\r   “你觉得不公平可以不应战啊,黄蕉也可以,结果你俩不是一个比一个积极?”\r   王沙涟哼哼一笑:“能暴露并且除掉一个想杀我的人,何乐而不为?”\r   “那么你发出去的匿名邀请信呢?对方会不会应战?”\r   “就看牌桌上有没有她了……也不算完全匿名,我是以爱宕的名义下的战书,她让我在纸条最后画了个梨。”\r   我回忆一下和排骨有关的事,难道和王沙涟失去J8那天有关?\r   “你邀请的该不会是财有铸吧?”\r   “差不多,准确地说是他嫂子。”\r   “哦哦就那个!?还用得着费这个劲!?等过几天林岭出院了把她解决掉,她算哪门子威胁?你与其费这个劲不如上网查查怎么拿兔子熬汤。”\r   王沙涟咽咽口水,似乎回忆起了某种很好吃的东西。\r   “不用林岭,我自己来,我比你多那么一点原则性,其实她不是一个应该死的女人,只是凑巧稍微威胁到了我的生命,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人射穿脑袋对她来说太残酷了,我更希望她死得明白一点。”\r   “那你随便吧。”我有点不屑地说。对于真正的邀请者是谁,我的好奇心都快炸了,真想早点得知真相,结果王沙涟不紧不慢,节外生枝,半点紧张感没有,让我非常扫兴。\r   我说:“你看黄蕉已经坐下了,咱们还不也去?”\r   王沙涟说:“等几分钟,我先看看同桌的都有谁。”\r   ………………\r   黄蕉是第一个入座的,用来探测油墨气味的大甲虫趴在她手上。看见黄蕉入座了,财有铸带着雪兔也走过来,坐在她左边,雪兔看看黄蕉,看看她手里的骷髅罐,没认出那是自己老公的脑袋。\r   “你的目标应战了。”\r   “嗯。”\r   然后紧挨着黄蕉的右边,金丝拉开椅子坐了下去,身后站着朱岩砺。王沙涟稍微皱皱眉头。\r   “邀请你俩的有可能是朱岩砺?”\r   “谁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黄蕉为了弄死我而布的局,别帮我分析了,我谁都不信。”\r   “可是黄蕉信任你……”\r   “别那么唯心,客观事实是:黄蕉对你说她信任我。”\r   这个精明的家伙总让我无话可说。\r   “他们来干什么?”\r   隔着金丝一个座位,道汐和尚坐下了,而且这次不止他,老七光居然亲自出马!不知他们来干什么,也不知道是谁把比赛的消息告诉他们的,老和尚明显带着一肚子火,势必要找谁出出气。然后再往右一格,一身绷带的富红苹在手下的簇拥下加入牌桌。看见富红苹的加入,朱岩砺的表情有些意外。\r   王沙涟说:“我把多余的筹码借富红苹当报名费了,让她给牌桌搅搅局,她也答应了,算是我两次救她的回报。”\r   我心想客观来讲第一次算不上救她,王沙涟只是出了个馊主意,让她拿自己亲生女儿抵债。\r   “黄蕉找肥奸商,你找富红苹,你们这边直接占了四个人,优势不小啊!”\r   “首先德州扑克不是打群架,根本没法配合,其次没有什么‘我们这边’,我跟黄蕉不是一伙的!”\r   然后他又补充一句:“我找富红苹帮忙的事已经告诉黄蕉了。”\r   就在黄蕉左边,一个五六十岁的圆脸大妈拉椅子坐下,居然是菊老板本人!表面上是正经茶商,暗中开设人肉赌场,倒腾人口发家致富,她来掺和赌局干什么?此时赌桌还有三个空位,两个连着一个单着。\r   “差不多就这些人,咱们也去吧?”\r   “我坐金丝旁边,不跟你坐一起,我不信任你。谁知道你是不是邀请者,万一你在牌桌上给我下药怎么办?我还是离你远点吧!”\r   “我……下药!?趁着坐得近给人下药!?你也太小看我的人品了吧!”\r   王沙涟不听我说话,推着排骨挤到金丝和道汐和尚之间去,向他们笑笑。我叹了口气,看看白大褂内侧挂的这些针头,也不怪王沙涟不愿坐在我身边。于是我走过去,坐在富红苹旁边,刚一坐下,肥奸商两口子也来了。\r   “怎么会是你们!?”\r   他虽然没说出口,满脸都是这句话。\r   “小Z啊,坐,还有小柑妹子,昨天的事抱歉了!”\r   “白叔叔的蛋蛋上的伤口好点了吗?”\r   “一点都不疼!今天早上还艹小姑娘来着呢!”\r   肥奸商不愉快地看我一眼,我冲他笑笑。\r   “各位好,我是荷官小河,很高兴再一次为各位服务。我们今天的玩法是德州扑克SNG比赛。初始筹码为每人5000,大盲注为100,二十分钟翻一倍。奖池总额为2700万,前三名以五三二比例分奖。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r   我们的问题不是她能解决的。\r   “现在,比赛开始。”\r   ………………\r   …………\r   ……\r   [newpage]本以为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牌局,后来发现我想错了,每个人都谨慎得像海葵一样,尤其某两只穴居生物,充分发挥了他们低调的本能,没有急于对任何人造成伤害。每个人都谨慎得像海葵一样——唯独不包括富红苹!她从第一局就开始恶意allin,顺走了不少大小盲注,捣乱几局之后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说话的是雪兔:\r   “服务员!有人恶意全下影响比赛!”\r   富红苹反驳:“有人规定不能全下吗?有本事你把我全下的筹码赢过去啊!”\r   频繁allin不是富红苹自己的主张,就算是她也不会激进到这个地步,当然是王沙涟提前吩咐她这样做的。\r   到第四局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疯狂状况,也不知道这一桌人突然拿到了何等好牌,公共牌翻到第四张的时候,先是菊老板,后是富红苹,然后再是金丝,三个疯狂的女人推出自己的全部筹码,从胆小的海葵突然变成凶狠的海星,展开一场猛烈的激战!然而这个局势却让我充满了困惑,我知道这桌上没有谁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赢钱,都是希望其他的谁能死在这里——可能除了肥奸商,那么她们何以如此疯狂?且不说富红苹,菊老板要干什么?最令我困惑的是金丝,她又是干什么!?\r   金丝allin的一瞬间,我注意到王沙涟和黄蕉都有些皱眉,因为按道理说他们共同的敌人就是朱岩砺,邀请人也多半是他,然而此时一看金丝明显就是瞎玩,根本不是赌命的态度,朱岩砺在后面也并不因为她的瞎玩而气愤,难道邀请者另有其人?难道真的是……他俩其中一方邀请另一方?王沙涟看了黄蕉一眼,黄蕉也有点不冷静,把大甲虫派出去探测红黑油墨气味。王沙涟说得对,黄蕉并不信任他,此时他俩开始互相猜疑了——或者从一开始就没信任过!但是这不对,他俩想要对方的命也用不着这种麻烦的方式,如果邀请者另有其人,又不是朱岩砺的话……突然发现我才是最可疑的那个!\r   河牌翻开的一瞬间,我们傻眼的程度只增不减:这局不知富红苹有什么运气,前几局瞎allin什么牌都没有,这局一个大葫芦落到她手里,疯狂带走另外两名allin玩家,赌注瞬间增加到了16000多!然而关键问题是,金丝和菊老板直接出局,位列第八第九,她们根本不可能是赌命的邀请人!\r   第五局我赶紧弃了,静静地看他们玩,毕竟我脑子不够用,没法一边玩自己的牌一边观察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这局有点意思了,黄蕉主动加了500注,王沙涟不仅跟了,在下一圈翻牌过后又加了300,众人纷纷都弃了,只剩他俩和肥奸商,三个人也造就了3600的不小奖池。我在思考黄蕉和王沙涟先后加注的原因,他们是在干什么?争夺对方的筹码?对立关系?或是想要把筹码送给对方以达成某种配合?\r   无论争夺还是赠与都没达到目的,肥奸商的运气不知从何而来,手里居然一对10,王沙涟和黄蕉分明就是没有好牌装腔作势,奖池被肥奸商收了去!肥奸商自知是被黄蕉请来的,结果反而赢走了她的赌注,歉疚之心写了一脸,于是谁都看出他是黄蕉的帮手。他俩虽然有所损失,但是还不算严重,牌桌上的第一第二分别是富红苹和肥奸商,是他俩的帮手,至少筹码没有落入匿名的敌人手中。\r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他俩一定以为是我!牌桌上就七个人,肥奸商和富红苹是请来的,邀请人就只有三个可能,然而肥兔子赴的是王沙涟节外生枝挑起的另一场死斗,那就只可能是我和道汐,我知道不是我,那么难道是道汐!?七光老和尚恨“泰妖”宰了他的圣童,那么跟黄蕉又何怨何仇?再说万一输了怎么办?道汐为了给圣童报仇可以豁出自己的命?\r   第六局我打算澄清一下自己,以免他俩谁从桌子底下派过来个剧毒蜈蚣把我咬死。我发现地下赌场里的蜈蚣越来越多了,超乎常态地多,明显有人把蜈蚣往这里引,至于具体是谁,反正跑不出他俩其中之一。为了证明自己瞎玩,我直接全下进去,结果这局有三个全下的,令我困惑不已——除了我之外还有富红苹,然后居然还有道汐!他也是瞎玩?还是拿了什么值得全下的好牌?\r   富红苹无脑allin总算亏了一笔,我和道汐都拿到了一个对子,各分得了2000多注。然而不管是我还是道汐,一个对子当然不是值得全下的好牌,至少在赌命的牌局上绝不可能这么激进。我摆明了自己的瞎玩态度,他俩也该看见了,至于道汐居然也是瞎玩态度,我根本想不透——或者难道七光又给他施加什么增加运气的“佛法”了?排除超自然可能性,我把目光停留在了肥兔子身上。\r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难道是她!?难道她其实早知道财有铭和王沙涟黄蕉的死仇?她是来和那俩人冤冤相报的!?她匿名邀请王沙涟,王沙涟也匿名邀请她,两个仇家撞到一块……但是这说不通,毕竟王沙涟已经变成谁都认不出的样子。我不能想谁和王沙涟有仇,更应该思考谁和“泰妖”有仇,同时有仇于黄蕉和“泰妖”,然而牌桌上根本没有这样的人!我甚至怀疑他俩的纸条该不会是我写的吧?我不会得了传说中的人格分裂吧!?\r